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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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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书妃。全公司男人心中女神、梦中的情人。

无奈也是让全公司男人伸手不可及的美丽人妻、夫家还是让人沮丧的上流名门。

此刻她就坐在自己位置上,乌黑柔亮的秀髮,整齐垂洩在削瘦的窈背。

即始座位周围有隔屏掩护,她还是一贯家教良好的坐姿,危直的腰嵴与窄裙包住的俏臀形成优雅有緻的弧线,露出在裙外紧覆黑丝的瘦美双腿,一直维持併拢的矜持姿态,匀直的小腿往下缩成细可盈握的脚踝,线条再延伸到骨肉匀称的足背,至于让人想望却难以一窥芳踪的秀足纤趾,就轻轻踩在细柱高跟鞋内。

那双让人暇想万分的黑丝高跟美足旁,整齐的摆放一对平底女鞋,是她腿酸时会替换的备用鞋,也只有在那时机,我们这些男人才有机会瞥见那二只性感纤柔的绝品美足。

只不过家教良好的书妃,似乎很害羞赤裸脚ㄚ被看到,所以即始有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覆,她也只会在后面没人时,才会快速完成这些动作。

我在公司那么久,位置也刚好在她左后方,正是可以捕捉她桌下风光的绝佳视野区,但从无缘看到幻想中她微踮起圆润足跟,害羞地将黑丝美足从另一只鞋中提出来,再秀气地伸进另一只鞋的喷血景色。

书妃的办公桌面乾净明亮,资料卷宗有条不紊,电脑键盘上找不到一点灰尘,文具用品摆放整齐,说明她喜爱洁净的个性,角落一只粉红凯蒂猫的笔筒,插着二、三根熊大和兔兔的卡通人物大头笔,却又不经意流露少女情怀。

这个时间点,她白皙纤细的柔夷轻盖着滑鼠,粉红指尖凝滞在左键上,已经很久没动了,电脑萤幕也一直停留在登录的画面,我坐在她身后观察良久,确定此时她的平静只是表面,芳心早已乱如千丝。

终于,她的手离开滑鼠,放在桌面迟疑地握成拳头又鬆开,然后伸去拿起话筒,慢慢按下五个数字键。

我的电话在她完成按键的下一秒响起。

「喂,您好,我是Liu,请问那位?」

我故意让它响了二声才接,免得她怀疑我一直在身后注意她。

「是我...对不起,我是书妃」

她手遮住话筒,用小小的音量说话,声音仍然柔软动听,但透着一些想掩饰的不安。

「书妃」

我假装有点讶异,又说:「其实我正好也想找妳聊...」

「嗯....」

她沉默了二三秒,才又开口:「那你现在有空,可以约在顶楼吗?」

「好,我先上去。」

我立刻答应,拿起茶杯假装倒水,却绕到比较少人会搭的货梯前,按了往上的钮,没多久电梯到达,一如预期空无一人,刚走进去还没按楼层,书妃也到了,她看到我微微怔了一下,低着头怯怯地走进来,离我远远的站在另一边。

虽然她刻意的站开距离,但从身上和秀髮散发出的迷人气息,仍然让我如吸着吗啡般陶然恍惚。

我忍不住偷瞄过去,她正望着自己的鞋尖,天然微弯的长睫、轻轻抿着的水润双唇、秀丽精巧的鼻尖和几根垂落的髮丝,勾勒出清丽脱俗的脸庞。

书妃心事重重,没察觉我在偷看,直到电梯到达,门叮一声打开,才回神抬起头。

我跟她出了电梯间,一前一后走到顶楼露台的围墙边,时值秋转冬的季风期,天气阴阴的,望出去是跟她现在心情应该很像的灰濛城市。

「我...」

「我」

我想打破沉默,但她也同时开口。

「你先...」

「你....」

结果两人又同时互让,情况更为尴尬。

我只好作了请她先讲的手势。

她静静吸了口气,清丽的脸上透着不知如何启齿的神色。

「我最近收到一个影片档,是跟你...还有我有关。」

「我知道,我也收到了。」

「所以那...那影片里的...是真的吗?」

我没看她,只是愧疚又困窘地点了一下头。

之后数秒一直没声音,我转过去看,发现她手扶着墙壁,脸色显得很苍白。

「妳不要紧吧?」

我下意识想去扶她,她却倏然后退。

我才意识到此时不是能表现绅士风度的时机,她应该对我存在很多猜忌和不信任。

「对不起,我吓到妳了。」

我往后退了二步,歉然说。

看我退开,她绷紧的神经才慢慢缓和一些。

但这个打击可想是很大,看来很憔悴的她,虚弱地靠着墙蹲下去,原本已算短的窄裙更往上缩,我视线忍不住望向她两腿中间的缝隙,遗憾的是紧併的双腿又有黑丝阻隔,当然看不到想看的风光,但对于平常矜持到无懈可击的女神来说,这已经够让我下面隐隐发涨。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我们怎么...怎么会这样?」

此刻她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拥她入怀好好呵护。

当然我不敢这么作,只能用标哥教我的桥段演戏,双肘靠在墙头,两张手掌用力抓着头佯装懊恼,然后又深又沉的叹了一声。

她看我这样,反而不敢说话,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在一旁默默等我。

「唉!我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唉!...」

我又重叹一声,心情沉重地说:「可能怎么说妳都不会相信,妳虽然没讲,但心里一定认为是我侵犯妳,对吧?」

「不....我没那样想」

书妃摇头,急忙解释:「我只想知道,怎么会有那种影片?什么时候发生...我完全没有记忆,让我...好困扰...」

她说着,眼圈已经开始红了。

我从上衣口袋拿出面纸递给她,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不忍拒绝别人好意接了过去,轻轻说声谢谢。

「我们是被陷害的,起因是一个妳认识的人,那个人我也认识,就是德川廉少。」

「啊」她陡然惊呼,说:「他不是已经...」

已经怎样,书妃没再说下去,我帮她接口:「他已经死了。」

「对,他死了,你也知道才对!」

她一双美眸逼视着我,似乎很想我收回这个答桉。

但我叹了一声,说:「其实并没有,尸体到现在不是都没被找到?」

「是....没找到没错,但任何人从那种地方掉下去....怎么可能还有性命?」

她水润的玉唇在颤抖,这对她来说是极为可怕的梦魇。

「他没死,被救后偷偷送回日本治疗,听说昏迷了一年,醒来后仍全身瘫痪。」

那个光听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德川廉少,曾是我们公司的上手供应商,在一次来我们公司谈生意时遇见了书妃,当下惊为天人,马上展开了热烈黏人的追求。

当时书妃正跟现在的丈夫热恋当中,对德川紧迫盯人的追求,开始是婉拒、躲避、言明,但对方并不死心,而且求爱行为只更变本加厉,到后面已经形成严重的骚扰。

书妃终于忍不住告诉男友这件事,她当时的男友,也就是现在的丈夫,知道快论及婚嫁的女友遇到这种事,当然立刻约对方出面摊牌。

怎知德川廉少故意约他在郊区一处临千仞断崖的海边露天咖啡见面,而且选最靠崖边的座位。

对于她男朋友请他停止骚扰一事,出人意料爽快的答应了,但就当书妃的男朋友站起来转身要离开时,他却从身后突袭,企图将他推落崖下恶海。

不知该说是书妃男友运气好,还是德川祸心该报,他冲向对方身后时,好死不死脚去拐中咖啡桌脚,书妃的男朋友警觉即时闪开,但德川却失去重心往崖边直冲而去,崖边的木栏在前一晚,已经被人偷锯到只剩一点点连着,于是他就这么撞断护栏,跌落浪涛激涌的海面,至今过了二年,是死是活都没被找到。

当时因为碰巧有人看到事发经过,也有路边监视器拍到前一晚德川出现在附近,怀疑木栏是他预先锯的,因此后来书妃的男朋友去了几趟警察局作笔录后,就没什么事了。

这件事当时在公司传得沸炀,所以并不是什么秘密,书妃还因此心情大受影响想离职,但终究被某位跟她公公是世交的公司高层慰留下来。

后来传闻德川的家世背景并不单纯,在日本好像跟某黑道大家有关,这也让许多人替他们担心是不是会遭受报复,不过两年来平安无事,同事们也都澹忘了这件事。

现在重谈德川这个人,难怪书妃会吓到花容失色。

「我也知道妳不相信,但确实是要替他报仇的家人,趁妳去医院检查时,买通了院方让妳吸入会迷乱神智的药,再引导妳作自己记不得的事。」

「骗...骗人!那怎么会是你....跟我?」她不肯相信问道。

「我是被人打昏,醒来时就被绑在那里...」

我说的也跟实情相去不大:「对不起...我不是想坏妳清白,实在是妳...唉...」

我又叹了一声,用愧歉的态度说:「妳如果要怪我,我也愿意接受,毕竟不管如何,我都不应该对那时的妳...」

「要报仇可以直来直往,他们为什么要作这种事?」

书妃打断我的道歉,依旧咄咄逼问。

我苦笑回答:「这妳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或许是我们都得罪过德川,他想用这个影片毁了我们俩个。」

其实我讲的也很合理,因为后期德川廉少常来公司骚扰书妃,基于保护美丽女同事的天职,我也曾跟他翻过脸,强势请他离开办公室。

「好!算你说的是真的吧,那你知道拍影片的地方在哪里吗?」

她一双美眸瞪着我,纤手紧紧握住。

「妳要干嘛?」

我假装惊慌:「书妃,千万别想作傻事!我们最好去报警。」

「不行!」

她现在已经失去冷静,不甘心的泪水不停滑下脸蛋。

「没弄清楚事实之前,我不会报警,还有,你答应我...不许跟第三个人说这件事!」

「书妃,这不是开玩笑,德川那个人,家里是真的有日本黑道背景,这次是他老头带他来寻仇,我跟妳,还是妳的家人,可能都会有危险!」

我紧张说。

其实这件事是标哥要我虾扯的,德川确实从跌入海后,就再也失去踪影,生死未卜,但标哥只是用他家人来为他报仇这虚构情节诱骗书妃自投陷阱而已,果然方寸大乱的书妃真的要上勾了。

「不管!再危险,我也要弄清楚,才能面对...」

她突然停住,我知道她想说的是丈夫的名字,只是在我面前没说出来。

「对了...」

她欲言又止,最后问:「我和你...除了影片那样,还...有没有...作其他...」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可能不知道?」

她快被我的答桉逼到绝境。

「因为后来,他们也给我吸了迷幻药,所以后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我苦笑解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秋凉的空气似乎无法令她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也注定她下一步红颜薄命的错误抉择。

「我要去,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她用让人无法说不的眼神和语气。

我只好抓抓头,假装困扰说:「那个地方,在医院地下室某一处,我当时被人带进带出,其实不能很确定...必须到医院再凭记忆摸索...」

「准备一下,马上去!」

她丢下这句,立刻转身走开。

我只好快步跟上,其实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忍和罪孽,就要把这么美丽清纯的少妇骗入淫虐地狱。

但又像有种令人兴奋难抑的吗啡在大脑作祟,我最嫉妒那些娶了美女的幸运男人,想到可以在那种男人面前耻凌他美丽的妻子,一边欣赏他愤怒却无法作为的哀嚎,我下面就快要硬了起来!我们回到座位,各自假装有事要出去办,然后在公司大楼外碰面,搭上计程车直驱医院。

进了医院,我带着她假装到处摸索,故意走错了路又折回,演了几次,终于摸到了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电梯,因为标哥早已打点好,所以并没人拦阻我们,就这样电梯门在我们面前打开。

「书妃,真的要下去吗?我总觉得不是很妥当,要不要先报警...」

「你不去,我自已去。」

她说,就冷冷的走进梯箱。

我叹了一声,假装无奈跟着进去,然后按下往地下2楼的按钮。

说真的,今天以前,我从不知道她这么倔强。

到达B2,我再带她经过长廊,终于走到当天我跟她、还有小卉也在的那处像地牢的大空间。

其实也才经过3日,里面的景物都没移动过,那张我和书妃作过爱的旧病床上,都还留着绑我手腿的麻绳,床单上有黄黄一块新鲜的乾渍,我想书妃应该不会想弄清楚是什么液体造成的。

她怔怔转头四望,似乎很努力在回忆任何蛛丝马迹,但看样子是没想起来。

忽然,她低头看地面像发现了什么,快步走往前去,斜併修长的双腿优雅蹲下,玉手拾起一条轻飘飘被扯破裆部的黑丝袜。

「这是...我的」

她声音快哭出来,虽然知道自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这些残酷的物证,还是使她心情万分沮丧。

我想那天我脱掉了她的丝袜,那些人应该早有准备一模一样新的事后帮她穿上,她才没查觉。

「书妃,这里有点危险...」

不知何来的冲动,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书妃离开这里。

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换来「啪」一声热辣的耳光。

「是你!..」

她噙着泪怒瞪我:「你对我作了不可原谅的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说:「我也是受害者,妳自己也看过影片,不是吗?」

「怎么办?...怎么办...」

她无助的哽咽,口中频频自艾。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现在的角色,真的说什么都只是在她脆弱的伤口上洒盐。

还好这时手机铃声打破尴尬,我从口袋拿出行动电话,发现并不是我的在响。

「那个好像...是妳的手机」

我小心翼翼提醒她。

书妃用手背拭去泪水,从包包中拿出手机,看了来电号码,迟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接。

「是家人吗?」

我含蓄问,看她此刻複杂的神色,应该是她老公打来。

她没说话,表示默认。

「妳如果要接,我会保持安静。」我说。

她低头微咬下唇,纤细的指尖滑过手机萤幕,然后拿到脸颊边。

「喂,找我吗...」

声音恢复得很快,一点都听不出前一秒还有哭音。

谁说女人不擅于骗人,其实骗起来一点都不输男人。

但接下来她却微蹙秀眉,疑惑问:「你是哪位,怎么会用我先生的手机....什...什么?救护车...他怎么了?...车祸!严重吗?」

她紧张到就要哭出来。

「哪家医院?....啊!」她惊讶轻呼,随即说:「没什么...我马上赶过去!」

她结束通话,一脸茫然又恐慌。

「发生什么事?」

我明知故问,心中却狠狠痛了一下,事态到此已经无法停止了,会发生的,终究已经开始发生。

「家恩他...车祸重伤,现在正送来这家医院。」

泪水再次滚下她的脸颊。

「我们快上去吧!应该在急救室!」

这次我顺利拉住她光滑的玉腕,没被拒绝甩开。

但当我们走没几步才到通道口,就和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遇着,在前面的正是标哥,我跟书妃被他们人墙进逼得节节后退,最后又回到原处。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书妃躲在我身后怒问标哥。

「他们是德川家找来的人,就是他们设计妳的。」我小声说。

「可恶!你们这些流氓...」

她愤怒想冲上去,我急忙用身体挡住。

「冷静点,这样作不了什么的。」

我连挡带哄劝阻她。

标哥嘿嘿笑说:「对,妳的办公室不伦对象说的没错,冲动的话,只会让妳再也看不到妳老公。」

「对,家恩..」她想起丈夫车祸的事,咬牙说:「我现在有急事,你们别想跑,等我看过我先生,马上报警把你们全抓起来!」

有时女人天真的想法实在让人无言,明明平时就很冰雪聪明,但面对这些生活中从未接触过的坏人时,怎么会变成三岁小女孩般智障。

标哥果然被她的警告逗得哈哈大笑。

「想看妳先生,只有跟着我走才有可能。」

「谁要跟你走!让开!」

这是我认识书妃以来,第一次看到她生气大叫,也难怪,毕竟是亲爱的丈夫生死交关,标哥还故意阻挠她。

「不信吗?」标哥对后面的人说:「拿来。」

身后的人传给他一支手机,他在萤幕上滑点了几下,然后往前拿直给书妃看。

萤幕中是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闭眼躺在床上,镜头拉近到英俊的五官,正是书妃的丈夫赵家恩无误。

「家恩!」

她看见丈夫这样,不知是死是活,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妳这样叫,叫破喉咙他也听不见,要不要跟我走,还有个神秘嘉宾也很想见见妳呢?」

「谁?我为什么要见他?」书妃噙着泪忿忿问道。

「到了,妳就会知道。」

标哥转身,对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围上来。

「别碰我!」书妃挣开两旁伸去抓她胳臂的手:「我自已会走。」

「让她自己走吧,反正也走不出去这里。」标哥冷笑说。

于是我们被这群凶神恶煞前后左右包围着,又走回电梯,往下搭到地下3层。

「医院的急救室,怎么会在地下室?」

书妃开始感到不对。

「是帮妳老公特别安排的手术室,还有也是妳的...嘿嘿」标哥狞笑故卖关子。

「我的?」书妃忍不住追问:「究竟是什么?话说清楚!」

标哥仍然冷笑不回,一直到走进一间十分宽阔,足以容纳百人都没问题的房间,后面的人将门关上。

我跟她不约而同目光在四处打量,发觉这空气阴冷、灯光惨白的空间里,竟有许多妇科诊疗器材,以及古怪像是用来拘束人身体的刑具。

「带我到这里作什么?我先生呢?」

书妃已经明显感觉气氛很不利,两只玉手不自觉紧紧抓着我胳臂。

看她这样,我心里又痛了一下,但接下来我能作的,似乎只有替她感到遗憾和不捨而已。

「这里,就是妳的授精室。」

标哥残酷地笑着。

「什么...意思?」

书妃仍不太清楚标哥的话。

「意思是,妳要在这里被人工授精,怀孕。」

「无耻...太...太荒谬了!」

她双颊因为恼怒而泛红,指甲用力到刺进我肉里。

「无不无耻都无所谓,反正这是已经决定的事,妳逃也逃不掉。」标哥冷笑说。

「开什么玩笑!让我出去!」

她终于知道这些凶神恶煞不是在开玩笑了,第一次她眼中充满了恐惧。

但她还没能跨出一步,就被身后的大汉抓住两边肩头,挣扎没几下,标哥一句话就让她安静下来。

「不想再见到妳丈夫吗?」

「他在哪里?」

她微微娇喘,美丽清眸怒视标哥,秀髮在挣扎中变得有些凌乱,却更散发让人想强凌的柔弱之美。

「就在那边。」

标哥举臂指向对面一面大帘子遮住的地方,他两名手下拉开帘子,原来竟是一大片透明玻璃,在玻璃的另一边,正是明亮的手术房,她的丈夫赵家恩就被好几条束带绕过身体,绑在手术床上。

「家恩!...」

书妃愤力想挣开标哥手下的箝制,标哥示意手下鬆手,她一获自由立刻奔到玻璃隔墙前,一直拍打玻璃窗。

「家恩!你怎么样?...」

赵家恩醒过来,看见书妃,发现自己被绑得跟粽子一样不能动,开始激动地在手术床上扭动。

「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不是说他出车祸受重伤?」

书妃转身质问标哥,一张秀丽俏脸是忧喜交加的複杂神色。

「我们製造个严重的假车祸,不过放心,他人没什么事,只是被我们弄昏绑来了,但妳最好别刺激他,仔细看看他双手。」

书妃忿怒瞪着标哥,又回头看玻璃隔墙另一边的丈夫,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其实我也注意到了,赵家恩的两手手腕静脉位置,都被划开一个小口,而且切口接上了软管,血不断经由从软管滴滴答答落入地上的铁盆。

「你们在干什么!快点停止!他会死的!」

书妃激动对标哥大叫。

「嘿嘿,妳先别急,有看见里头有医生吗?」

标哥慢条斯里说:「他们算过,这样的失血速度,应该可以撑二小时才会休克。」

「你们....到底是怎么样?到底想作什么!」

书妃一双美眸瞪到快燃起火,咬牙一字一字从红润的玉唇中迸出来。

「妳乖乖听我们摆布,让我们灌精到子宫里,就可以救妳丈夫一条命。」

「下流!开什么玩笑!」

书妃再也受不了,冲到标哥面前,玉臂扬起就朝标哥左脸落下。

标哥露出冷笑,举手一握,就轻易抓住她细瘦的手腕。

书妃还不放弃,又换另一手,想而易见,也跟另一只手落得一样的下场。

接着任凭她如何挣动,也没能脱离标哥铁锢般的掌握。

「啧啧啧,这么凶悍,跟妳平常气质不一样啊。」标哥狞笑说。

「放...放手...」她咬牙怒道。

「先让妳见一个人,妳就知道妳丈夫会死,决不是我说说而已。」

书妃慢慢停下无谓挣扎,喘着气说:「到底是谁?别再故弄悬虚了!」

标哥熟练地将她转过身反搂住,两条纤臂就被他交叉拉过胸下,任她怎么挣扎也动不了。

「乖,看门外有谁来了。」他贴在书妃耳际说。

这时他的手下也让出一条路,门慢慢打开,二条细瘦得几乎会随风摇动的腿,跟着轮椅的前轮出现门口。

随轮椅和坐上面的人现出全貌,书妃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我也开始头皮发麻。

那个瘫痪在轮椅上的男人,确实百分之百是德川廉少,虽然因为身体痿缩,使他嘴歪了、眼也斜了,脸颊像皮肉贴骨般惨瘦,但我跟书妃都绝对认得出那就是当年的德川。

(干!我被骗了!)我心想。

原来德川的家人真的来寻仇,不是用来骗书妃而已。

标哥这时还向我眨了眨眼。

推德川进来的,是一名穿西装的老者,虽然老人看来已约七旬,一头钢丝般银髮和浓密白眉,但身上散发的霸气却让人在他面前不由自短,未扣的衬衫前襟胸口,露出一部份鲜豔夺目的刺青。

「德...川?」

书妃映出轮椅上德川影像的美丽的大眼,此刻充满了真正的恐惧。

「没错,妳还认得当年被妳丈夫害成这样的德川公子。」

标哥狞笑:「然后这位,是廉少先生的父亲,德川雄天先生,也是横跨关东西的柳盟会大当家。」

书妃想必不知道什么鬼的柳盟会和大当家,但标哥马上补充解释:「也就是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之一,他们杀人、卖毒、走私人口、经营赌场、妓院什么坏事都干,跟我一样。」

「你们想作什么?」

书妃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不示弱。

「当然是帮德川先生的公子报仇,妳可能不知道,德川先生只有这一个独子,这仇是难善了了....但妳只要乖乖听话,妳丈夫就还不至于到会死的阶段。」

标哥恐吓着书妃。

「但是当年...明明是他来骚扰...」

书妃忿忿不甘辩驳,不料却激怒了德川雄天,他浓眉一扬,大骂「巴格野鹿」,声音如狮吼般骇人,让书妃纤弱的身子激震了一大下,接着眼泪直接奔出。

不光是她,连我都被他那声霸气震天的怒喝吓到两腿发抖,这种黑道的枭雄,如果没有亲自遭遇过,是不会知道杀气有多恐怖。

「知道了吧,别乱说话。」

标哥冷笑道:「妳还是乖乖听话任我们摆布,因为妳也逃不掉,反抗的话命运还是一样,但如果不反抗,还能救妳丈夫一命。」

德川雄天那一喝,还有凶残冷血的眼神,应该让书妃彻底明白,他要杀人绝对轻而易举,而他把独子瘫痪的帐全算在自己跟丈夫头上,丈夫的生命正危如迭卵。

「你们要我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家恩?」她语带哽咽问。

「愿意听话了吗?」

书妃没有否定标哥的问题,只是凄然将脸转开。

标哥向目光炯炯的德川雄天:「德川尚,她愿意了。」

没想到德川也懂中文,他点点头,对门口喊了一声,立刻就有人鱼贯走进来。

书妃抬头看,不自禁脸色发白,想必此时此刻,她一定很后悔当初的任性,不愿听我的劝阻。

因为那些源源不断走进来的,全是两腿间只挂一条遮裆布的赤裸男人,而且有胖有瘦、有的像健美先生全身筋肉、有的挺着满是肥油的大肚,也有黑人、白人、东南亚人种...书妃这种好人家出身的女孩,那有见过这种震撼的景象,而且那些连生殖器都要遮不住、令人羞于直视的男人,分明就是冲着她而来,有些根本都已经看得出是勃起的状态。

足足走了半分多钟,那些人才走完,整齐排成五排,一排二十,刚好一百人。

「这些都是要帮妳灌精的男人。」

「我不要...」

书妃脸色更加惨白,看着门口挣扎想逃,但门已被标哥手下残忍关上。

「妳不替妳丈夫想想吗?我刚刚忘了说,他的血虽然流二小时才有生命危险,但妳来这之前,已经过快一小时,地上的铁盆可是换过一次了呢。」

标哥的话果然让书妃放弃抵抗,怔怔掉下泪来。

「乖,这样才对,往前走,我来跟妳介绍....这是妳等一下要躺的地方。」

标哥从身后搂着她,推她走到一个从墙壁水平伸出来,约半米长的方形软垫前,在软垫上方的墙壁壁面,共有四个栓锁,其中二个高度较高,位在软垫正上方互相紧邻,另二个则是高度低一点,分别位于左右两侧相距较远。

我在A片中看过这种东西,那是将女人放在软垫上,然后把双臂拉高,手腕拘束在正上方的两个栓锁,两条腿则会被往后抬高至头的两侧、用分开较远的两具栓锁困住脚踝的固定器。

被固定在这种刑具上的女人,只能后脑跟颈背抵着墙,人虽躺在垫上、屁股却是悬空,而且两腿被迫往后敞开,把性器官羞耻的仰天张露。

然后软垫上方还垂下一支小漏斗,我想是要来灌精用的。

想像气质出众、清纯动人又家教良好的书妃,如果四肢被栓在这种淫乱固定器上进行灌精打种,那会是多么残酷、却又让人激亢的画面!书妃当然看不懂那是什么,所已只是消极听着,或许以她现在六神无主的样子,根本连听都没听进去,这更让人难以想像接下来有多残酷。

「去吧!让男士们帮妳脱衣服。」

标哥又搂着她走回那群男人面前,将她推入一群近乎全裸的裸男中。

「不...不要...」

我听见书妃清醒过来的抗拒和求助,但人已被肉林隐没。

「慢慢来,先脱高跟鞋」

「哇...这脚ㄚ好美啊,触感也是超讚的...」

「我要脱另一支鞋,干,真的好性感的脚ㄚ,果然是天生要穿黑丝袜的,尤其这种薄透薄透的黑丝,骚死了...」

「别这样...」

「换脱裙子,乖一点,动作太慢的话,老公失血过多是会死的喔...」

「丝袜一定要留在最后脱,美丽的脚ㄚ得慢慢剥出来才够刺激...」

「噢!皮肤好光滑...好好摸喔...」

书妃微弱的羞喘,全被男人们兴奋的话语掩盖。

我怔怔看着优雅的高跟鞋被丢出来,下面早已硬到顶起裤裆。

「你跟我来!」

标哥走到我身边。

下面的小头指使我,我的脚跟本不想移动,但标哥的命令我也只能听从,只好不甘心的跟他走出去。

「要去什么地方?」

「隔壁手术室而已。」

他面无表情回答。

听到手术室,我的心抽了一下,自从目睹柏霖一连串手术室凌迟后,我对手术房这个名词有极大的恐惧。

标哥冷笑说:「放心吧,不是带你去开刀,只是带你去取精,你取出的精要先留在那里,等一下她亲眼看见医生帮她老公取精后,送过来时先跟你的调包,这样她就会相信你的精液是她老公的了。」

「原来如此。」

我鬆了一口气,忍不住抗议:「你为什么连我都骗,原来德川的家人来帮他报仇才是真的,什么洗钱管道,原来全是骗人。」

「哼,我要是什么事都照实跟人说,还能活到现在?」

标哥接着又说:「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了,其实这个德川雄天,除了跟我有生意往来外,他也是我们VIP封闭网路的会员,因为看到我对付小乳牛跟她短命丈夫的手段,觉得这样报仇很痛快,所以才委託我帮忙。」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标哥利用我迷姦书妃,一则刺激小卉自暴自弃,二则又拿影片来诱骗书妃替大客户报仇,真是一石二鸟,我们根本都是他手上的玩偶被他操弄着。

想到小卉,我默默握紧拳头,暗中发誓,一定要再见到她,就算不能救她脱离苦海,也要陪她一起接受任何折磨!手术房就在原本那个大密室旁,我们很快就走到,一开门就听到狂乱的嘶吼和叫骂,那是被绑在手术檯上进行放血的赵家恩发出来的。

在他的头顶正上方有一面大萤幕,里面播着书妃让一群裸男拥簇,正在对她剥衣解裙,男人们兴奋嘈杂又下流的话不断传出来,根本听不见书妃的哀鸣和抗拒。

她的裙子已经被扯掉,衬衫脱到一半,但里面的胸罩先已经解开,雪白的椒乳露出一边,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被人抓住把玩,情况十分悲惨。

这景象人家老公看了是痛心抓狂,外人看了却是血脉贲张!

「别看了,要看弄完再过去看过瘾。」标哥提醒。

我羞囧地收回视线,一名戴口罩跟手术衣的人员把一台机器推过来,那是一支约到我裤裆高度的铁架,下面有四颗轮子可推动,铁架顶端放一根透明空管,空管里还有一些大小滚珠。

「这是快速取精器,能取出的精液会比用手打的多很多,等一下隔壁也会用到,现在脱裤子吧。」

我只好解开皮带,将外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拉,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

医疗人员指了指空管的开口,示意我把阴茎放进去。

我有点忐忑地照作,放进老二后,他拿起操作器,将一共有六等的级数转到第二级,空管内忽然传来强大吸力。

没心里准备会怎么样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接着里面的大圆珠快速旋转,整条管子也强烈震动,还有种温暖湿润的环境包围住我的肉棒,彷彿就在一个激烈蠕动、又会震动、又会吸人的腟腔当中。

那些转动圆珠按揉着龟头和阴茎,因为圆珠有大有小,揉挤肉棒的感觉和力道複杂多变,每个地方或缝隙都没被遗漏掉,加上吸力的抽取,一种要将精囊掏空的感觉快速涌上来。

医疗人员把级数调上三,我脑中一片要被快感冲散的晕眩,两条腿不争气地发抖,终于灼热体液大量喷出,我忍不住发出来自最深层的低吼,看计时器前后居然只花不到二十秒。

拔出软掉的老二时,我差点要站不住,医疗人员拿起精液流入的容器,那个量是我有生以来射出最多的一次。

「利害吧?嘿嘿。」

标哥下流笑着:「这机器如果转到最极速,连睾丸都会被吸爆掉。」

「现在可以回隔壁看好戏了。」他说。

我跟标哥回到隔壁正进行授精前戏的大密室,一开门就看到地上散落的凌乱衣衫。

从书妃身上剥下的洁白衬衫、窄裙、内衣、亵裤、黑丝袜和高跟鞋被乱扔各处。

再走进去,出现一个让我血压快爆表的刺激景象。

书妃已经赤裸裸被抬上那张软垫,一对光滑的胳臂被拉直,细瘦的手腕锁在头上墙壁的铁栓内。

二条雪白到令人目眩的赤裸玉腿,其中一条已经往后屈举,脚踝固定在左侧的墙上。

另一条腿那些人似乎想让它穿上薄黑丝袜再锁上去,一个下体肉棒高高翘起来的男人,正抓住那性感的脚ㄚ,另一个帮忙把丝袜套上她的足尖。

她原本整齐的美丽秀髮,现在凌乱狼狈,动人的水眸涌满惊慌耻辱的泪水,粉红可爱的嫩舌还被两根竹筷上下夹住,筷子两端绑了细绳,拉到她后脑繫住。

我屏息挤到她前面,贪婪而仔细地打量她被锁在墙上的光嫩趾掌。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剥除黑丝袜后的裸足,但今天这样子欣赏,却更美到让我心脏有点负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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