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2)
「将军,云奴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巫行云背着一个黑色的牛皮袋从帐外大步进入,她的一袭黑袍之下还是不着一缕,交错露出的净白大腿一路上已经将营中的军士们晃得目眩神迷,她感觉要好好陪陪这些沙场健儿们了,就今晚吧……
「好,从今日起你也要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配上你的剑。」
「哎?是。」
张自白依旧躺在床上,虽然此刻自己的伤势已经近乎痊愈,但他还是要静养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所以这下一场战役,自己肯定是不能身先士卒了,修罗王也一样,少了他亲率卫队,随军指挥,那这狼骑的胜算就又低了一分。
巫行云将手中黑色的牛皮袋放下,脱落长袍,那滑润泛光的美妙的酮体,就这麽展露在两人面前,她早就习惯了这样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也不觉得如何害羞。
「哦,对了,你设计出的调教计划怎麽样了?」
「回禀将军,调教计划已经万无一失,那雏儿肯定会落入将军彀中。」
巫行云盈盈一笑,不同於柳媚儿的骄纵,柳无双的傲岸,独孤冰的清纯,刘艺儿的懵懂,她的笑容中饱含着足以令人沈沦的魅惑,那风姿卓越,俊美潇洒的雪观音的脸上,是一种阴谋得逞的老鸨淫笑。
张自白有点暗暗赞叹暗闻天的手段,他是如何将这万人敬仰赞叹的正道女侠调教成这般淫荡下贱的母狗的?
「你的手段都是你主人亲传?」
「呵,对呀,有些方面,我甚至比主人还要更厉害呢……」
巫行云露出了一副下作淫贱的表情,好像那天仙已经跪在了自己的脚下,苦苦哀求着她去折磨流水的骚穴,去鞭打发痒的奶子,去踩踏哀愁的脸蛋。
想到这里,她不住地摩擦着大腿,双股之间渗出了缕缕蜜汁,可惜啊,自己只能隐身幕後,各种手段都要由张自白和柳无双实现,她瞪了一眼跪在张自白床边的柳无双,暗中嫉妒着这女人的好运气。
柳无双此时穿着那身飞凤衣静静聆听着一切,她的脸上没有身为奴隶的悲惨,只有忠诚护主的决绝。
张自白和柳无双听完了这句话,都默不作声。
张自白脸上的表情是无奈惋惜,而柳无双脸上的表情却是畅快淋漓,她对这下贱胚子的恨意从未消却。
江湖上,一般的师傅传授徒弟技艺,往往会留上一手,而且有些缺德或者气量狭小的前辈高人所传之功法,甚至还有可能存在巨大的缺陷和纰漏,但是淫贼这一行却是不同。
他们不传艺,不收徒。
多少采花大盗都是千里独行的只身作案,从未听说过有什麽师傅徒弟的关系,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帮人太过下作,为正道侠客和黑道豪强所以不齿,长年共同鄙视防范这些家夥。
不受正视的他们对自己本不高尚的人格渐渐地完全放弃,再说除去个别爱好独特的淫贼,谁又愿意同人分享那来之不易的胭脂肉?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句话完美诠释了这一行的生态环境,纵然有着传艺授技的例子,那也一定是大淫贼或老,或腻,不再去干这勾当了,又被小淫贼开出的钱财条件所折服,才会随便打发两招。
暗闻天虽是此道中人,但他毕竟是贤臣良相之後,对人性之恶未能完全认知,轻易就教会了巫行云,或许是觉得,巫行云是自己的奴隶,总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这巫行云的手段柳无双亲身感受过,所以她才死心塌地的认了张自白为主人,不再去受这婊子的气。
相当高明的手法,那暗闻天肯定是将那一揽子淫功邪法毫无保留的传给了巫行云,可是他为什麽这麽做呢?
「你主人是什麽时候开始教你这些的?」
「唔……好像是我从宁王爸爸那里回去的时候……我求着主人教授我这些无上技艺,他就同意了……」
张自白不再作声了,看来宁王殿下自有安排。
巫行云虽然也曾闯荡过江湖,但她初入江湖便和一名机巧无双的游侠形影不离,所经历之险恶尽数被这人挡去,後又遭遇暗闻天被调教收服,恐怕这江湖阅历未必就比刘艺儿高出多少,自然不知这有何不妥。(相关剧情可见《天山女侠——後穴奴隶》、《天山女侠——宁王的烦恼》)
张自白和巫行云都是从江湖进入朝堂的双边成员,比这暗巫两人看得深远,哎,可惜了暗闻天,身为棋子的命运就这麽早早注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又何尝不是任由这些通天人物肆意摆弄的棋子呢?
只不过比暗闻天更高级一些罢了。
宁王接手巫行云不过三月,还不断地派遣她去诛杀了解暗闻天身份的知情人,看来宁王也是深藏不漏的此中高手,竟然暗中给巫行云灌输了这种思想。
他悠悠一声长叹,看着面前不解的巫行云,还是让她继续安心做她的母狗吧。
……
「唔!唔……嗯……」
天後的索取并没有得到暗闻天及时的回馈,她的双手被暗闻天用熟悉的姿势并腕捆绑在背後,在和她缠绵许久的湿吻之後,暗闻天手上多了一个黑布,就这麽蒙上了天後的双眼。
失去光明的同时身体里那团火焰仿佛也被激励,更加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啊哈,嗯!痛……啊……轻、轻一点,不要……」
那对饱受摧残的细嫩乳头脱离了乳夹的折磨,原来的肉色的淡粉化作了略带青黑的紫红,正被暗闻天捏在手上,天後不禁翘首轻擡,一抖一抖地张开小嘴轻声呻吟着。
「陛下输了……」
「放、放肆,朕,朕还没有输!还、还不到半个时辰,料理了你朕再去……啊……嗯……」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後湿滑水润的私处,中指正轻轻撩拨着天後敏感的腔肉。
「啊哈……啊……唔,嘬……」
她感觉到那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放在了自己的樱唇上,天後这也就认了,谁叫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躁动着渴望那肉棒的插入起来了呢?还是好好顺从,让暗闻天更快肏弄自己比较划算。她的上下齿缓缓分开,伸出舌头舔舐起了那根沾满自己蜜汁的手指,吮,嘬,吸,吐……
然後,她的小嘴又被那该死的口塞堵上了。
「啪」「啪」两声,暗闻天拍打了天後的翘臀两把,她知道这是要换姿势,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慢慢地转过身来,将那圆润的屁股对着暗闻天晃了晃。
快来吧,天後心中万分焦急。
暗闻天不着急,反正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他肯定能射出来,何必去管天後呢?打赌嘛。
这便围着天後转起圈来,捏捏乳房,撩拨撩拨阴蒂,然後再拍打几下屁股,将这身经百战的天後戏耍得欲火灼心,不住呻吟。
暗闻天一压天後的肩头,她就又坐回了地上,「呜呜!!!」
後庭中仍然颤动不停的几个震动被肛门口的粗棍一顶,又深入了几分。
她现在连印都捏不来了,只好深吸一口气,想着再努力调息一番。
暗闻天就是在等天後这前瞻後顾,进退不得的时候,他将那活在天後脸上摔打几下,又拉下了天後的口中之物,噗呲一声,将那伸缩自如的如意棒送进天後嘴中。
「唔?唔!唔咕哇,咕叽咕叽……」
晶莹的口水混着暗闻天的先锋前列腺液吊挂在天後的下巴上,越捅越多,天後的口腔一凹一凸地起伏着,她好想对着暗闻天大喊,放开朕的手,老娘让你精尽人亡、!
可惜暗闻天抓着自己的秀发,只是一味的按弄,百般技艺来不及施展,只有配合着他拼命的套弄,帮他含住这玩意儿。
「唔!!!呕!!!!啊哈,啊……啊……你、唔!唔唔!!」
暗闻天就是这麽霸道,他感觉自己精关要失的时候就把那活儿掏出,给天後又钳上了套。
天後什麽时候受够这种罪,自己仿佛就变成了个布偶娃娃,他想用就用,想丢就丢,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脖子上一沈,有个项圈就这麽压在了自己身上,她感觉到牵着铁链的暗闻天已经绕到了自己背後,朝着自己背後又是一掌,双手倒是解开了,可她现在来不及运起粉拳朝暗闻天下体砸过去,她一直在想这个,只能把手赶紧甩到身前,支起身子,因为暗闻天在提托自己的屁股。
大昭显圣真凤天後——柳媚儿,就在自己执掌乾坤的御书房中,像只母狗一样跪在了暗闻天身前。
她的双眼被一块黑布死死蒙住,看不清楚那该死的家夥在哪,嘴里的津液顺着滚圆的口塞边沿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一个不住牵扯的项圈,还好这铁链拉拽告诉了她,那个王八蛋就在自己身後。
刚想起身的天後就被暗闻天坐在了雪背上,他不住地来回晃悠,一边用双手轮流拍打着天後的屁股。
趁着天後迷糊的瞬间,他侧身下马(下天後?)单膝跪地,一手拉拽天後下垂荡摆的乳房,一手成勾,急速抠挖着天後的小穴。
「呜、呜、呜唔唔唔!!!!」
天後被这突然的变化搞得颤栗不止,一边抽搐一边往前爬,没爬几步,暗闻天就一脚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呜呜呜!!!!」
(闻天,你敢用你的脏脚踩我的手!!)
她还没来得及多叫几声,就听着闻天说:「陛下的指甲油着实炫目啊,不过比起这杀气太重的艳红,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娇羞明亮的淡粉呢……」
这不就是自己脚趾甲的颜色麽?
「唔唔哦哦哦!!!!」
(闻天,你骂朕四肢是蹄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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